“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见你上楼就开回来了,车还没挺稳又见你走出公寓,我看你步伐又急又快,所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跟踪你。”许志希抓抓发根,急于澄清却缺乏可信度。

陆檬本就想找人发发牢骚,可是她的朋友都不知道她已闪婚的事实,所以在向朋友诉苦之前还要解释一大段相关话题,目前也只有许志希能陪她聊聊。

……

在经过一段陈述与埋怨之后,许志希愤愤不平地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家又不是公用场所,何况你是一个那么喜欢安静的女孩,看来你丈夫太不了解你了。”

陆檬喟叹一声,说:“父亲过世的事使我受到很大打击,我当时没多想就决定嫁给他,现在想离婚又没那么容易。”

“高干弟子的生活作风一向不算低调,向你丈夫这类家世背景的弟子更是女人们蜂拥追逐的对象,如果他在外面养了女人,可以等找到证据之后再提出离婚。这种事绝对是丑闻,对方只能认了。”

陆檬微微一怔:“不清楚,他身为派出所副所长,似乎连歌舞厅都不能去。而且他的手机都是随便丢,似乎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尽量留意一下,哦对了,万一正如我所说那样,你会不会难过?”

“……”陆檬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何来难过?

“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们结婚有一段日子了,或多或少也会存在点感情。”许志希不自然地抿口咖啡,他所指的是,陆檬不可能没有与现任丈夫发生性关系。

陆檬肯定是没往那方面想,她单手托腮,悠悠望向路边的身着警服的巡逻警……可以说贺旗涛属于极端的存在,有时恨不得一刀砍了他,有时又觉得这家伙挺神奇的,耍起流氓比真正的流氓还混蛋;耍起笔杆子,又细腻得变了一个人;穿上警服,有一副正义凌然的神态,结合暴利及艺术因子于一身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