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酷的神态,那么冷酷的眼神,高高在上。

起风了,阿浩不禁缩起了身子。

位于大厦天台,私自加盖的小棚屋,屋顶是漏的,四面透风。

这就是阿浩的家。

不管怎么说,狗窝也是家,再简陋也是家。

第二天,阿浩和同帮派的兄弟联系,被抓进去了不少人,诚哥发脾气了。

躲了两天,去医院看过伤,伤口处理的不错,已经开始长合。

包着绷带,阿浩去了自家地盘的夜总会。

一进门,舞女小芬迎了上来,“我还以为你被抓了。”

“我跑的快。”

“诚哥气的不得了,要跟辉哥讲数。”

“你们没事吧。”

“我们,还好,就是场子被砸了,要重新添桌椅灯具。”

搂一下小芬的肩,阿浩说:“我去找诚哥。”

断了的生意很快又接上了,舞女们又开始跳舞。

有高一层的大哥出面,抢地盘的事情被摆平了。

诚哥当着兄弟们的面发脾气:“砸我的场子!抢我的生意!他以为我不知道!看我们赌场生意好,就故意找碴,什么挖舞女转场子,狗屁!他的妞长的都跟狗熊似的,我会挖她们跳槽!他以为我不知道!哼!”

骂了半天之后,又吩咐手下,加强赌场的保安工作,“要是惊走了赌客,我唯你们是问!”

阿浩被派去赌场当保安。

他觉得很高兴,这比在舞厅工作要好,收入也高些。

他想还借林子聪的钱。

当然,还钱还得等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