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点极淡薄的父性,他没有把这孩子扔掉,而是放进一只装面包的粗布口袋里,一路从莫斯科背回了苏旗。小杂种的模样与众不同,总让见者心生好奇,追问来历。白晓峰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被个俄国寡妇玩弄了感情;想要把这孩子送人,却又没人愿意要。
无奈之下,他往家中雇了个黑眉乌嘴的破老妈子做保姆,捏着鼻子将这孩子养了下去。
三锦没有嘲笑白晓峰的情场失意,他只是毫不嫌弃的用手指梳理着那孩子纠结在一起的长头发,同时用一种颇为童真的声音说道:“多么漂亮的小姑娘呀……阿玛带你回家,好不好?”
白晓峰冷眼旁观,见三锦神情悲怆而又奶声奶气的说话,就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小王爷……”他迟疑着出言提醒道“这是个男孩儿。”
三锦的表情和声音立时一起僵硬住了。
对着那孩子审视了半天,他突然上前一脚踢向了白晓峰:“那你为什么要给他留这么长的毛?骗我是不是?混蛋!”
白晓峰没想到他会忽然暴怒,情急之下向后一跳避开了窝心脚:“哎?你怎么还生气了?”
三锦回身快步走到桌子前,先将那孩子放躺下了,然后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两条细细的小白腿中间,可不是夹着个小东西?
三锦草草看了一眼,仿佛是不忍注目一般,马上又将那孩子的裤子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