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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连农架在他脖子上的手,拉过来,更加亲密地环住自己,然后是腿,接着是臀……或者说屁股。张六福觉得自己要喷血死了。

最终,连农就成了大字型趴在张六福身体上的姿势,他的头,轻轻放在张六福的肩膀上,歪着,头发都乱乱的耸着。

张六福帮他把头发稍微理顺。

突然亲了他一下,及迅速的,啄在他的嘴巴上。

没人看到。

反正没人看到……

是初吻吧?

好咯叻人。这什么床,凹凸不平地。睡了一晚都不舒服。

连农还睡着,迷迷糊糊地想,脖子好象落枕了,酸的要死……那床啊,什么时候这么窄了,这样一滚就掉了下来,不过热乎乎地……

热乎乎?!

他突然醒了过来。

怎么可能热乎乎?!

除非是……揉着眼睛,视线慢慢上移。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在整个宾馆外盘旋,余音三日绕梁而不绝──这是孔子说的。

“张六福!!!”连农蹲在床上,一把抓起睡眠不足两眼因为欲求不满变成熊猫眼的张六福,“你!我!为什么……怎么回事情?!你说啊!说啊!”语气凌乱,狼狈不堪,衣服还大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