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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百谷 关山 1044 字 1个月前

裴嘉言被我弄得不太能连续地深喉,他只吃几下就不得不松开,有些沙哑地叫床:“太深了……啊……我,我不行……”

我没回答他,收缩喉咙把他的叫声逼得更大。

隔壁屋又开始学猫叫了,这时传来因为右耳的疾病我觉得很弱,只听得见裴嘉言在我嘴里被舌头舔的水声和他失控的浪叫。

“哥哥、哥哥……”裴嘉言伸着舌头舔我,还头脑发昏地提要求,“你舔舔我后面,好不好?……好、好痒啊——”

他完全发春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穴里泛出水光,淋漓的一片,知道来之前裴嘉言肯定洗过了。

在宿舍怎么洗呢?躲在窄小的淋浴间,半跪着,用器具塞进去然后忍着液体入侵的湿滑不停地进入放出进入放出……直到现在送来我身边。我被这想象弄得浑身燥热,大拇指探入一个关节,裴嘉言腰都软了,里头居然渗出点透明的黏液。

听说有的人被操多了会潮吹,但那时也已经全部松垮垮的毫无吸引力了。但也有人天赋异禀,光凭自慰和言语刺激都能兴奋得出水。

我猜裴嘉言是因为想到了挨操的感觉才失控。

掐了把屁股肉,指印未退,我抽出拇指,取而代之用舌头舔开褶皱操进去。裴嘉言立刻开始发抖,膝盖泛起一片艳丽的红色,屁股不断地收缩,还要往我脸上凑。也只有给他做这事我才不觉得恶心。

他实在含不下去了,就用手给我打,捋着鸡巴从根部往上高频率地撸动。我舔得他完全趴在了身上,脚趾都开始痉挛般抽动不止。

腔内紧迫地挤压着舌头,我觉得差不多后把他掀开,自己半跪着拉过裴嘉言张开的大腿。

他的腿卡在腰上,我一寸一寸地进入时感觉里面的抗拒。太久没挨操了,裴嘉言开始喊痛,因为舔穴兴奋至极的阴茎也有点软。

但很快,我找到他的腺体,鸡巴重重摩擦过那里时裴嘉言猛地弓起上半身,车祸后带着手术疤痕的那条腿勉力绷直。他眼泪都出来了,爽得不知廉耻地叫,喊我操死他,我在这一刻相信了他确实想过和我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