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殊嗯一声,难掩的激动,“还有呢?”
施凉说,“没了。”
“没了?”黄金殊瞪眼,那张巴掌脸上尽是不敢置信,“这也太简洁了吧?”
王建军点头,“就是。”
“说来话长,”施凉的红唇微弯,“所以就长话短说了。”
黄金殊翻白眼,这是她认识的施凉,骨子里带着恶趣味,像泥鳅,捉不住,看来在国外待两年,没变。
“那干嘛把号码换掉,不跟我们联系?”
施凉延续简短风,“是沈肆的条件。”
黄金殊喝了口酒压压惊,那人是沈肆,再不合逻辑,都变的正常。
因为对方就是一个传奇。
“当初说好一起来a市打拼,结果你就把我跟建军晾在这边,自己失踪了,你说,是不是应该罚两杯?”
施凉笑道,“该罚。”
话落,她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倒满,再清空。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黄金殊知道她的酒量,更了解她说到做到,“回来了就好,这两年我跟建军已经把a市摸透了,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提,以后我们三一起努力,在这里扎根,成为三霸。”
王建军品着酒精的味道,“就是。”
黄金殊叉腰,“王建军同志,你能说点别的吗?”
王建军黝黑的面部写满真诚,“绝对服从党的命令!”
下一秒,他就变了张苦瓜脸,“阿凉,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两年过的有多苦。”
黄金殊斜眼,“告状呢?”
王建军哼一声,“我还就告了,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