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吗?”谢执手捧香,问严肆。

“我不信这个。”严肆一笑,“我全家,都是唯物主义。”

其实谢执好像也没有信仰,只是大家都说要来然后就来了。

有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谢执没想太多,跟风也买了香。

大家请完香,没有在人最多的香炉面前上香,而是又走了一截山路,到人略少一些第二观去上香。

谢执将香火在红烛上点燃,手捧三炷香,认真地在香炉前鞠躬。

“那就。”谢执心想,“保有我和严肆,都能够考上北京电影学院。”

谢执许完心愿,忍不住又想到——毕竟自己只请了三炷香,却要保佑两个人,这么说来似乎有点不对。

谢执闭着眼睛,重新道:“如果只能保佑一个人的话,那就保佑严肆吧。”

道教的拜法和佛教略有不一致,但总的来说,都是先上香,再叩拜。

谢执把三炷香插进了香炉之中,三股青烟冲上九霄的同时,谢执也转身,跪到了长久放在外面,石头雕刻的参拜台子上。

石头雕刻的台子非常坚硬,谢执跪上去的时候,手本来准备给脑袋垫一下,但放的位置不太对,磕头的时候,头不会碰到手背。

谢执没注意到这件事情,直接往下磕头,但脑门却并没有砸中坚硬的石头凳,而是碰到一个柔软的手背上。

……有点奇怪啊。

谢执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头和手相接,但却是又不是砸在石头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