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算了算了。”教导主任身边跟着的年轻老师在严肆走后连忙过去扶主任。

“主任,大过年的。”另一个年轻老师也说。

谁跟你大过年的?!主任瞪了这个年轻老师一眼,确认他走行政无望了。

严肆一去不复返,哪管背后那么多——背着一包沉重的照片走到教室,严肆还没来得及和班长卖个惨,说自己背了多重一包爬了四层楼之高,就看见了自己桌上多了一个东西。

是一袋糖。

用牛皮纸包装,是学校自制的糖果。

上午严肆被投喂的也是这包糖,

但这明显不是上午那一包,这一包包装保护得更好,完全崭新。

严肆拿起糖,正反看了看,没有任何信息。

“谁做好事儿不留名,给我这么一包糖啊?”严肆举起糖,笑着问。

全班鸦雀无声。

严肆:“什么情况?”

全班同学默默地看向班级的某一个角落——严肆身边的角落。

“哎呀我去,你怎么都不说!”最终,还是李依依大胆地站出来了,“是班长给你的。”

班长给的?

严肆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班长的空位,书包放下,坐下来,拆开牛皮纸袋。

纸袋里面躺着一张纸条。

严肆把纸条拿出来,只见上面写道:“谢谢你今天帮我搬衣服。”

严肆反复阅读了一下这张纸条,最后带着笑意,将它卡进手机的保护壳后面——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个地方和保险柜没有明显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