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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拙寒没有立即将盘子拿走。

“怎么?看呆了?”祁临得意道:“老公牛逼吧?跪倒在老公的厨师裤下了吧?”

要不怎么说人有从众的本能呢?

和叶拙寒混久了,祁临也学会自称老公。

虽然第一次说出来时有点耻,差点咬断舌头。

但后面就爽了。

自称老公一时爽,一直自称一直爽。

叶拙寒:“……”

“不要看老公了,快吃。”祁临又往锅里倒面粉浆,“一个不够,老公再给你烙一个。今天第一次用你的锅,你得吃两个。”

叶拙寒:“为什么?”

祁临已经麻溜地开烙了,“因为需要仪式感啊!”

仪式感可真是个好词。

当你认真想这个词的时候,会被它的魔性所征服。

祁临面粉和多了,牛奶也倒多了,以至于最后烙出了五个饼,一人吃两个,还得多出来一个。

祁临:“嗝——”

叶拙寒闻声挑眉。

“看什么看,没见过打嗝啊?”祁临其实挺尴尬的,打嗝这种事虽然比放屁好一点,但还是不太文明,面对叶拙寒,他多少有点负担。

谁叫叶拙寒是个神仙。

而他只是个神兽?

“最后一个,你吃?”叶拙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