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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的称呼,不是徒有虚名的。

我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的去做,其实陆致所说的也有一方面的道理,老师用心与否,学生们的心很敏感,他们是看得出来的。

当初我为了张慎他们那一批学生尽心尽力,累的晕厥,那些小家伙虽然倔强,却又不是铁石心肠,多半是假装的冷漠。情知一个人对他们是掏心掏肺在好,怎么能人心辜负?

有人说这是一份工作,我却觉得,这是一份光荣跟责任。

我默默在想:该怎么面对陆致。该怎么叫他的天才不至于埋没,该怎么不要叫他成为别人眼中的“伤仲永”。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很乐意当一个伯乐。倘若陆致能回心转意,说一句俗气的话就是——“变成一个有用的人”,我会感觉到莫大的快乐。

对我来说,那是一种神圣的使命感。虽然说起来很老土。

下午放学,我早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去打车直奔幼稚园。不料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有两个学生气喘吁吁地跑来,也来不及敲门,直接闯进来,叫着说道:“柳老师不好了,外面有几个人冲进来,把陆致叫了出去,好像要对他不利。”

我一惊,问道:“什么人,想干什么?”

两人说道:“好像是社会上的小痞子,凶神恶煞的进来闹,陆致就跟他们走了。”

“去了哪里?”我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