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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最终也没有戳穿,收回眼神,说道:“自己能走吗?”

陆安南想说不能,但是有句港句,做人不能太作,会遭报应的,于是他哼唧道:“应该能。”

见他这样,云臻反而有些心软,一心软就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去。

“谢谢,帅哥哥你真是个好人。”陆安南感激万分地抱着云臻的手臂,慢吞吞地走出医院。

云臻喊来一辆悬浮车,最终还是陪陆安南一起上去。

脑震荡还是有点卵效果的,平时叽叽喳喳的陆安南,这次上了车之后没怎么说话,就蜷缩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讲真,陆安南安静的时候,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如果不是那饿狼扑食一样的性格,云臻也不会想到要永不见面这种绝情的方法。

到了伊格纳斯公学,这次的司机停车技术贼好,好得陆安南‘造作’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云臻竟然伸出一只手要扶他。

“哦豁,你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扶我哎。”陆安南把手放上去:“是不是脑震荡才有这待遇,那我每天脑震荡算了。”

云臻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你可以试试。”

“切,你这人真没幽默感。”陆安南说。

下了车,云臻付了车费,没有送陆安南进去的意思:“你自己进去,到了通知我。”他顿了顿,觉得还是应该跟陆安南说清楚:“然后我会删除你的联系方式,以后都不要联系了。”

“……”陆安南脑子嗡嗡的,他伸手拍了下后脑勺,嘀咕:“好难受啊。”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云臻:“……”

校门口进出的学生,不时地偷看他们,云臻发现这个情况,想到让人送送陆安南,然而念头一转,又否定了这个馊主意。

让人送陆安南,怕是脑子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