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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自然而然地空出了主位。据俞又暖所知,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四年多了,左问早就该升级成这幢半山别墅的男主人了,可他这一年多里每次在家里用饭,都是坐在自己的对面。

俞又暖咬着筷子头发愣,难道左问从来没将他自己当成过这里的主人?

俞又暖看着左问,问道:“当初,我们为什么会结婚?”在她才二十岁的时候,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会那样早婚。

左问吃饭的速度一直不慢,在俞又暖一口菜未动的情况下,他已经两碗米饭下肚了,“你父亲逼你嫁给我的。”

俞又暖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了,想也没想就道:“这不可能!”她爸爸又不是脑子进水了,要逼着他如花似玉的女儿——她,嫁给一个穷小子,她爸爸是图左问哪一点儿啊?

左问没搭理俞又暖。

直到左问吃过饭,进了书房,俞又暖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俞又暖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原因,只剩下了一个可能。尽管匪夷所思,但是众多的书本都告诉我们,如果所有的原因都排除了,那么剩下的原因不管看起来多荒唐,也将是事实。

左问刚结束电话会议,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还敢敲他房门的除了俞又暖,不作第二人之想,左问躺上床,选择性地失聪。

漫长的敲门声在得不到回应后,终于停了下来。

左问听见俞又暖离开的脚步声后,这才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

不过左问显然是放心得太早了,很快他就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