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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我犯得着用十年开一个玩笑么?”薛玉轻轻抽动手指,“君沥海,我不会给你第三次躲开我的机会,既然你始终想不明白,咱们就从动物的本能上做明白。”

“十年前你不声不响的离开x大躲回了a市,今天你又不声不响地躲回了家里……”薛玉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涨得流水得物事抵在君沥海身后,掐着君沥海的胯按向自己,“现在你又说把我转给张教授?”

“我……嘶……疼!”君沥海手撑着镜子,面色惨白,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天生怕疼,后边不加任何润滑的进入,疼进了骨子里。

薛玉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儿去,额头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手掌按在僵硬的腰上往下压了压:“你瞧,自始至终你都没真想抗拒我,何苦非要别扭着受这份儿罪,嗯?”

“我……”整根没入,后面涨疼的厉害,君沥海万年不变地面瘫脸微微扭曲,颤着音说,“把你转给张教授……嘶!你个倒霉孩子,让我把话说完啊……疼死老子了!”

清亮悦耳的声音里带了哭音,薛玉皱眉,停下动作,抚着心上人的小腹:“对不起,不知道你会疼成这样,你来动好不好?”

“把你转给张教授……”君沥海别开脸错开落在穿衣镜上的目光,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你就不算我的学生了,我……”

“我躲回家里是因为你那表白不过是个玩笑。”

“不是玩笑……”薛玉搂着君沥海坐在地板上,扶着君沥海地腰来回轻蹭着寻找某点,以求减轻心上人地痛感,“怎么可能是玩笑?”

“小宁说过,你跟程清他们打了赌的……”

“君教授,您的别扭劲儿天下无敌了。”薛玉好气又好笑地抱紧这个明明大了他十岁,骨子里却始终带着点儿孩子气的男人,“打那个赌只不过是想拉程清一起游戏而起,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跟你表白,嗯?”

“嗯哼……”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君沥海后仰,含住薛玉的颈侧轻咬,薛玉低头蹭了蹭君沥海的下巴,猛地一顶,“沥海哥,别把我转给张教授。”

“张教授和老师、师母一样,是法医界的权威。”

“可我只喜欢父亲母亲教出来君教授……”薛玉托着细腻的双丘猛烈抽顶,“君老师,别咬着嘴唇,叫给我听。”

“嗯……不。”君沥海皱着眉,轻哼着拒绝,薛玉笑着含住滑动的喉结,深深浅浅地抽顶,次次都顶在令人最难耐地点上,“君老师,想这一天想了十年了,叫给我听。”

“唔……”君沥海反手抓着薛玉的后脑勺,勒住薛玉地脖子,难耐地扭腰躲闪,却又被强行按回,换来更猛烈地顶撞,“薛玉……嗯哼……”

“在呢。”

“难受……”漂亮的眸子又染上了雾气,君沥海仰头靠在薛玉肩上似哭非哭。

“难受?”薛玉带着君沥海的手一起握上渗着液珠的物事,“他怎么高兴得哭了?君老师,您这么别扭,看来我以后得把您的话反着听了呐!”

“别……慢点……”

“还不够?想让我快点?”强行攥着君沥海手上下撸动,薛玉抽顶地更加猛烈。

前后夹击,被迫自亵,快感如潮,君教授紧锁着眉,粗重地低喘闷哼:“薛玉……薛玉……放手……”

“要牵一辈子呐,怎么能放?”薛玉轻吻着心上人湿润的眼角,故意曲解着心上人的话语,与君一起攀至巅峰,“君老师,你瞧你high到哭的样子有多迷人。”

斜睨了一眼镜子里的景象,君教授把脸埋进薛玉脖颈里:“你这倒霉孩子,我饿。”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拢紧大敞的浴袍,薛玉低头轻吻着君教授的下巴,无声地笑,真是个吃货,也不枉他为这吃货特意去学厨了。

“骨头汤泡面,泡三分钟的。”君教授抬眼,认真地盯着薛玉,“你吃面,我喝汤。”

“好。”收紧手臂,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薛玉凝视着君教授微笑……

十年前,薛玉崴伤了脚腕,怀着莫名的心思说服了要一起出差的父亲母亲,把自己托给有过一面之缘的君沥海照顾,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