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看着天花板，尽量忽略下 身的疼痛和夭夭对她身体的折磨。深深的羞耻感，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女人占有了，但是此刻这个女人却给她很强烈的陌生感。她的夭夭，就算闹，就算无耻厚脸皮也都是会爱惜她的，不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对待她。她的夭夭，不会忍心让她痛苦，她的夭夭，是爱她的，很爱她的……

所以，此时，谁是可怜的人？

如果这样能让夭夭好受一些，那么就这样继续吧。用这幅身体去还她一场爱恋，也不枉费，相爱一场……

眼泪如洪水一般决堤。

最后房间里的空气又开始流动了，一切都回归到最初，安静了下来。

小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和心一起麻木了。

“对不起。”夭夭抱着她哭，“我本来……并不是想做这些的……我只是真的太思念你了，想来看看你。”

小乐觉得好累，这种话在施暴之后听到，多少会让人腻味：“行了，现在你人也看了，人也做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夭夭支起身子从小乐身上起来，小乐慢慢地坐起，找来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她的脖子上留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脸颊红肿，甚至嘴角还有一点点血丝，头发凌乱到夸张。可是她对这一切都有点不闻不问的意思，只是低着头默默把那几个已经不齐的扣子努力扣上。她微低着头，头发比以前长了很多，遮去了眼睛，一丝表情都没有泄露。

那些暴力的痕迹都活生生地刻在她的身体上，她看似冷静，可是手却颤抖得厉害，就那么三两个扣子却怎么也扣不好。夭夭伸手要帮她，却被她一下躲过了。

小乐站起来，步伐不稳地穿好外套，背起包。

昏暗之中她转头，因为脸颊浮肿，导致她口齿都有些含糊了：“这下，我们谁都不欠谁了。不要再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