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又和几个不同的舞伴跳了一会儿,可是跳舞这事物好像也讲究一个先入为主,叶钦和别人就是跳不出那种从骨子里泛上来的快/感,渐渐就有些乏味了。

就在他准备走出舞池的时候,那个白羽毛突然走上来把他牵住了:“哥,认不得我了吗?”

叶钦维持着一条腿已经踏上台阶的姿势,随意打量了一下来人。

他不喜欢这种拙劣的搭讪方式,很冷淡地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说完就抽出手向卡座走去。

谁知道那白羽毛却不知趣地跟在他身后,甚至还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了。

叶钦看了看四周,何玉谦那老小子早就不知道疯到哪去了。

他掏出手机来,正准备给何玉谦留个言自己先走了,手机就被白羽毛按住了。

“哥,我是你的小粉丝呀。”白羽毛把面具拉开一点,露出半个俏皮的笑和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白昙?”见是认识的后辈,叶钦也笑了:“怎么是你啊,老何叫你来的?”

白昙舔了舔嘴唇,有点不好意思:“那倒不是,这地方是我朋友开的,我常来。一开始还是我跟何总介绍的,没想到他把你带来了。”

想起来上次的鲍鱼捞饭,叶钦又笑了:“你朋友可真多。”

看白昙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叶钦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跟逗何玉谦似的逗他,随口找补了一句:“挺好,出门靠朋友。”

一句话,白昙又跟喷了水的芹菜似的直溜起来了,他起身走到吧台跟酒保耳语了几句。

过了几分钟,白昙拎了一瓶白葡萄酒回来。

把两只小巧的水晶高脚杯一左一右地摆好,白昙一面往里倒一面跟叶钦说:“一零年的霞多丽,一直也没场合喝,只是让他们给我窖着。今天不知道叶老师要来,也没醒,可能稍微有点涩,您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