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怕我抢家产吗?我一分钱都不要,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求戚沉昀。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也许是这里的空气和自由吸引了我,我想成为一个正常人。
戚沉昀笑了,“傻孩子,你在想什么呢,你当然分不到一分钱的。如果我死了,我会带你一起走,我从来就不放心你。”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戚沉昀这一切都是为了防着我,因为家产,他不惜用他自己来禁|锢我,破碎我的信心,毁灭我的希望,让我从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变成一个只能在床上娇|喘的禁|脔。并且他防我到哪怕他离世,都要带我一起走。
我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看着戚沉昀那张俊朗的脸。
戚沉昀眼里幽深如古井,也许我这辈子都看不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唯一能懂的就是,他从头到尾,只把我当一个具有危险性的玩|物。
最后,我的脚趾那部分被严严实实包了起来。
这让我很不满。
然后我的烧烤也送了过来,显然烧烤小哥很敬业,看到房子里只有两个大男人,微笑地说了一句,“玩得开心。”
好吧,我就知道美国是个很开明的国家,毕竟有些州都允许同性结婚了。
当晚,戚沉昀去海边游泳了,在戚宅,他每天也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