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y say that i a a drear, but i a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so day you will jo , and the world will live as one

……

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俞寒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哼了起来。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搭在彤梓青清亮的声线上,如同为俩人盖上了一块天鹅绒质地的毛毯。暖意混合着柔情,使得周遭的黑融成了寒夜里的热可可,滴滴香浓,意犹未尽。

随着最后一个音结束,彤梓青居然都有些恋恋不舍了。他觉得此刻能什么都不想,躲在半夜的坟地里给偶像弹琴唱歌,八成是老天爷有更要紧的事情要操心,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儿来折腾自己。

发了会儿呆,逐渐回过神儿来的彤梓青刚想问俞寒是不是要走了,不料对方却一边胡撸着猫脑袋,一边在旁边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都嫉妒小峰了。”

“你嫉妒小峰?”彤梓青一时没跟上俞寒的思路,挠着头问,“嫉妒他英年早逝吗?”

俞寒望着黑夜的天空,说:“只是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人能在我坟头儿上,唱首我喜欢的歌儿。”

“喵~”

“你说的对,”俞寒兀自点头道,“一个人成天孤零零地待在个小盒子里,太凄凉了。”

明知道俞寒平日里为人百无禁忌,此刻说的是句玩笑话,可彤梓青听着他语气里难得一见的怅惘,心口还是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狠狠地疼了起来。

“哪儿至于?”彤梓青赶紧给俞寒宽心,“哥你想听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唱!”

“不麻烦了,”俞寒悲悲戚戚地摆了摆手,然后看着黑猫说,“咱哪儿有那个福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