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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牧,“???”他睁大眼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十分急躁地在原地瞪眼。

贺望嫌弃地看他:“干嘛?”

周宁牧:“你跟他们出柜了?什么时候出的??”如果不是此刻在贺望家里他能立刻咆哮出来,“你他妈这都不告诉我,啊啊我刚刚进门还跟个傻/逼似的说叔叔阿姨好???”

贺望看他:“不然你想叫爸爸妈妈好?”

“……”周宁牧,“不是,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都不告诉我我刚刚面对他们跟傻子似的,我还什么都没带,我空手来的,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下吗我现在从窗户上跳下去好不好?!”

贺望说他有病,周宁牧在床边徘徊了半天,最后哭丧着一张脸走到贺望身边来:“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贺望看他:“去年过完年我就跟他们讲明白了,跟你没什么关系,告诉你干嘛?”

“……”周宁牧顿了顿觉得贺望说的十分有道理,他俩当时还处在吵架阶段。

贺望让他不要发神经,从衣柜里翻出套家居服,看样子准备去洗澡,周宁牧就想贺望怎么这么喜欢洗澡啊,夏天洗澡冬天也天天洗澡,一天不洗澡不舒服似的。

周宁牧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虽然暂时还没有想到怎么面对贺望的父母,但是这不是主要问题,问题是他得冷静下来以免自己像个二傻子一样去面前贺望父母,他站起来在贺望房间游荡,晃着晃着又晃到那副抽象画前,他指了指这幅画:“不是你自己画的吧?”他想这么抽象很有可能是。

贺望正在找自己的衣服,闻言头也没抬告诉他:“我有一年去西班牙的时候有人在街头画的我挺喜欢的给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