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牧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卖乖地继续蹭他的脸:“做完就和好好不好?”
贺望烦了一晚上的心情才略微好了那么一点,有心情去逗周宁牧了,他哼出声:“做完你就死了。”他冷酷无比地告知周宁牧。
周宁牧黏黏糊糊地继续蹭他的脸,小声商量:“那先不死好不好?”
他侧头在贺望脸上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不做死好不好?”
贺望被他逗笑了,两只手搭在周宁牧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臀上一只手上下左右地揉捏着像是在揉搓着一团面团。
周宁牧搂着他脖子直哼哼,一边哼一边凑过头在贺望脸上到处乱亲着。
贺望给他蹭得烦了,拍了下他屁股。
周宁牧“嗷”得叫了声,双手还十分顽强地勾在贺望身上,委屈地凑过来盯着贺望:“你干嘛打我!”
“我干嘛打你?”贺望想了想,“反正你出去给别人打也是打,还不如在家给我打。”
“……”周宁牧沉默了会儿,竟然觉得挺有道理无法反驳。
贺望抬手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周宁牧红眼睛收回自己挂在贺望身上的一只胳膊反手去摸自己屁股:“你有病啊不许打我屁股!”他生气。
“谁有病?”贺望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问他。
“……”周宁牧呜了两声,不敢说话了。
贺望就把他按在浴室的瓷砖上给他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他还伸手戳在周宁牧身体里,里里外外在里面勾弄了许久。
弄得周宁牧赤身裸体地俯趴在冰凉的瓷砖上啜泣着射了出了。
他射完有些不好意思,他跟贺望做了好几个月时间从来没有靠后面射就射出来过,而且贺望根本就没进来,只用了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