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洗澡的时候喊周宁牧,周宁牧正坐在床上数自己新买的安全套,听见声音顿了下:“干什么?”
贺望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你过来。”
周宁牧穿着拖鞋站在浴室门口,凶巴巴:“干什么?”
贺望说:“进来。”
周宁牧继续凶巴巴:“我还没洗澡。”
贺望在浴室里面拖着嗓子喊他:“快一点——”
周宁牧推开浴室门,贺望一双湿漉漉的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浴室的喷头还没关,周宁牧被他扯进去瞬间就从头湿到了脚,他恼怒:“你有病啊?”
贺望伸手把他按在了浴室布满了水珠的瓷砖上,另一只手伸手带上了浴室的门,整个空间里面还留着他刚洗完澡后香波的味道,周宁牧愤怒还没发泄完脸就先红了起来,他努力保持自己的愤怒:“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
他像小学生骂街一样一句话喋喋不休地一句话骂了好几十遍,贺望伸手勾住他湿透了的衣下摆,手指在他肚脐附近打圈圈,周宁牧立刻说不出话了,他红着脸红着眼睛像只茫然无措的小动物一般盯着贺望。
贺望把他下摆拉起来,周宁牧以为是要他把衣服咬住,还十分乖地张开嘴准备咬衣服,贺望说:“把手抬起来。”
周宁牧脸“噌”地红了起来,他把自己双手笔直向上抬起,贺望就帮他把他的t恤从身上脱了下来,周宁牧的皮肤不算白,天天跟个小混混似的风里来雨里去地跟人打架,身上皮肤跟脸上有挺大的色差,贺望伸手捏了捏他身上的肉,周宁牧身上抖了抖,他伸手想要拍掉贺望的手,贺望伸手抓住他的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巴:“把衣服脱掉。”
周宁牧还穿着条校服裤,被浴室的水弄湿漉后紧紧地贴在自己腿上,他被贺望亲的呜呜啊啊了两声,好不容易能换口气,他大喘气着问:“不要拿那个吗?”
贺望伸手揉搓着他的胸口:“什么?”心不在焉。
周宁牧小声说:“套套。”过了会儿他补充道,“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