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尧考上s大临床医学的时候,正是学校操纵入学分数故意提高ao投档线致使近八成的ao高考生落榜的那年。宋珩还记得为了学医,这个高大健壮的alpha数不清多少次带病坚持,把好好一副身子骨都熬坏了。
“……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手机我一直开着,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孙尧叹了一口气,抱了抱宋珩,换好衣服后从卧室的床头柜拿来了一个玻璃瓶,“这是我之前去提取的信息素。你难受的话,先用这个撑一下。”
吃了抑制剂换了衣服,alpha信息素完全消失的孙尧让宋珩瑟缩了一下。宋珩从孙尧身边挪开,抱紧了两人早晨翻云覆雨后才换的被单,抖抖索索地吸着棉芯里仅有的一点儿alpha气息意图平静下来。“……你以后别去提取信息素了,腺体得疼好几天,对身体也不好。”
为了你没关系的。
因为我有你了啊。
疼的话,你亲我一下?
孙尧想说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看着宋珩难受得要紧还得强撑着打起精神和他聊天,他紧了紧拳头,慢慢地退了出去。
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宋珩咬紧的口腔内壁也漫出铁锈味来。
宋珩骗了孙尧。
他在去给孙尧拿衣服的时候,一打开衣柜,他的发情热又卷土重来。
宋珩不傻,他知道自己只要闹一闹,或者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信息素像个原子弹一样投射到这个小小的房间,自己的alpha别说不能走了,甚至会三天都出不了房门。
可是宋珩舍不得他左右为难。
他想起自己深夜从研究室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试验香水的味道,而自己的oga信息素已经稀薄得淡不可闻,在沙发上小憩等他回来的alpha还能睁开眼睛和他说一句“你回来了”,给他在深夜里下一碗热腾腾的挂面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