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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辛苦了!”

离开办公室,刚一把门关好,程桦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你没事吧?蒋正霖没为难你吧?”

樊逸清苦笑道:“程桦你别激动,他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个伤心过度到无法抑制情绪,不得不将头埋在自己胸前偷偷落泪的男人,根本不会也不舍得为难自己。

不知道前因后果的程桦此时很急躁,“我能不激动吗!厉甄东这个混蛋,明明说好了要保密,蒋正霖都没怎么逼问他,他就全部自动交代了。”

昨天,程桦和厉甄东窝在床上看电影,正看到兴头上,厉甄东收到了蒋正霖的电话,他张口就要樊逸清的家庭住址。

程桦也不知道蒋正霖到底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厉甄东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把樊逸清的家庭住址和盘托出。

还没挂断电话,程桦就炸了毛,想要伸手去抢夺厉甄东手里的电话,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威胁蒋正霖不要去打扰樊逸清的生活,但直到通话结束也没成功。

程桦本想给樊逸清打电话通风报信,但被厉甄东强行按在床上,告诫他不可以干涉别人的感情,他们自己可以处理好,然后昨天一下午加一晚上,程桦都没再从床上爬起来。

直到现在,程桦依旧腰腿酸软,脚底发颤,走路虚浮。原本厉甄东让他请假在家里休息一天,但程桦太担心樊逸清了,即便已经迟到了,他也要拖着操劳过度的身体跑到公司,来看看樊逸清有没有事。

“程桦,这件事不怪甄东…”

“逸清你别替他说好话,我这次一定要从他家里搬出去,谁劝都没用!!!”

樊逸清莞尔,从他回国后,自己这位好友几乎一个周要有半个周的时间闹着搬出去,最后都被厉甄东“暴力镇压”。

其实,若是一个人想走,千山万水都阻挡不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