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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霖行事严谨,一丝不苟,甚少在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走神,也不会将私人情绪带入工作中,开会时私用手机会被锁在总裁办公室,公务手机则会交给方述代为保管。

一直以来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事,却在这个周变的不同寻常。

无论公务手机还是私人手机,蒋正霖都随身携带,开会时他虽然都设置了静音模式,但却把手机摆放在会议桌上。

那是个十分显眼的位置。

一场会议下来,大家都能看见一向冷硬作风的蒋总,会一直将视线停留在手机上。

偶尔有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蒋总就会即兴给大家演一场由喜到怒的变脸。

速度之快,令大家瞠目结舌,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蒋总揣起手机砸自己头上。

蒋正霖有些恼怒的将手机扔在桌子上,身体往转椅上一仰,后脑撑在椅背上,右手重重的揉着自己的山根,有些疲惫。

整整六天,蒋正霖想不通樊逸清竟一个短信都没发给他。

那天,他没有主动要樊逸清的号码,无非两个原因:其一,自己的大衣穿在他身上,他总该会还:其二,他喜欢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抛出去的钩,鱼该主动咬,他后续收吊线,大快朵颐即可。

一切看似完美。

但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周三下午,公司前台把已经干洗好的大衣送了过来,是干洗店的员工直接送到公司楼下,其中附送一张纸条:

蒋总:

衣服已经干洗干净,非常感谢您的好心。

樊逸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