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远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王雅又开始了:“嚷嚷着要走的人,不会走,真正的离别,就发生在一个与平时没什么区别的平静午后。”
秦远牧看着她:“你能闭嘴吗?”
王雅还没继续说,教室的后门就被推开了,她口中那个离别的人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一头趴到了座位上。
秦远牧看着廉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嫁闺女的老汉才会在仪式后痛哭流涕呢,你这是哪一出?”
廉霄听罢抬起头,虽然眼圈和脸都红红的,但脸上却是一丝悲伤,傻傻地笑道:“我没哭啊。”
秦远牧挑眉:“喝酒了?”
“一点点,”廉霄拿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我姐夫非让我喝酒,很明显吗?”
秦远牧昧着良心:“不明显,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我瞎猜的。”
喝酒的人,笑点总是特别奇怪,廉霄发出一阵嘿嘿嘿的笑声,一双大眼睛贼溜溜地盯着秦远牧。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
秦远牧轻笑着:“难受吗?”
廉霄点点头:“有点儿,你帮帮我。”
“乖,”秦远牧拉住了廉霄的手,轻声说道,“我拉着手就不难受了。好点了没?”秦远牧一边说,一边拿手指在廉霄的手掌心上勾描着。
廉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点头:“好多了。”
秦远牧觉得好玩的很,喝了酒的廉霄比平时更可爱,忍不住想逗逗他:“小坏蛋,真没给我带吃的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