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下边的一阵闷痛,秦远牧马上乖乖闭嘴了,这种事情还是急不得啊。
廉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跟秦远牧躲在被子里互相帮助什么的,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在身体力行地实践着。
秦远牧闭嘴了没一会儿就笑了起来:“廉霄你手法可以啊,看你挺老实的,平时也没少犒劳自己嘛?”
没有对比,廉霄也不知道自己平时的这种活动算不算频繁,现在被秦远牧这么取笑,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秦远牧……你能少说话吗?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安安静静地享受吗?”
这么无耻的话,廉霄都不敢相信出自他的口中,真是近墨者黑啊!
要不是怕吵醒室友,秦远牧简直想仰天长笑了:“好,那我就听你的,把你的小手想象成你的小嘴了。”
廉霄怕秦远牧再说点什么更不堪入耳的话,不再理他了。看到廉霄这种类似默认的态度,秦远牧心情更好,手上也更加卖力。廉霄都让他这么开心了,自然也要好好奖励一番。
廉霄憋了一会儿,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秦远牧,有纸吗?”
秦远牧乐了:“男生的c黄头不都有纸嘛,怎么会没有?”
廉霄不愿意同流合污:“我c黄头就没有。”
秦远牧语气嫌弃:“那你的内裤不脏吗?啊!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呢?这地方能随便捏吗,关系到你以后的幸福呢!”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没心情再胡说八道了,秦远牧喘息着从枕头底下摸出纸来,随便抽出了几张扔给廉霄。廉霄今天的脸皮算是彻底锻炼起来了,理所当然地拿过纸,和秦远牧一起帮对方放到了合适的位置。
完事之后,两个人虚脱般地抱到了一起。廉霄有些嫌弃地推了推秦远牧的胳膊,秦远牧笑道:“怎么了,贤者时间?”
对于他的满嘴胡话,廉霄已经习惯了,轻声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