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霄看着他:“别了吧,喝可乐不好。”
秦远牧笑着斜视他:“放心,杀不了你多少。”
廉霄觉得自己跟秦远牧说话就是典型的自找没趣,哼了一声闭上嘴不说话了。秦远牧又拿了几袋小零食,带着廉霄找了个角落缩起来了。
拧开汽水瓶的呲声,让本就舒爽的夜晚显得更加清凉,秦远牧一口气喝下半瓶,只想大呼一声过瘾。廉霄默不作声地拆开零食,发出跟小仓鼠似的咀嚼声。
黑暗中秦远牧看不清廉霄的脸,廉霄当然也看不清他,所以秦远牧肆无忌惮地将目光落在了廉霄的轮廓上,思想不知怎么的就跑偏了,他想起了那一晚的场景。
可能是长时间的沉默让廉霄有些尴尬,于是他忘记刚刚自找没趣的感觉,又开始跟秦远牧搭话:“天有一点凉了,说不定过两周就要添衣服了。”
秦远牧嗯都懒得嗯一声,仍旧是静静地盯着廉霄看。
“秦远牧?”廉霄疑惑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秦远牧跟他对视的一瞬间就有种自己那龌龊的思想被看破无所遁形的紧张感。
不过秦远牧语气如常:“你能别用这么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吗?还添衣服,我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我奶奶活着的时候。”
“靠!”廉霄气愤地将吃光了的包装袋扔到了地上,“你就这么喜欢怼我?怼我很爽吗?”
秦远牧显而易见地想歪了,干咳了一声说:“一般爽吧……说正事吧,看这样子我将来是没办法去给你端盘子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