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寂静显得尤为突出,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脉搏,我湿透的衣服在他身体的热度中变得暖热。

气氛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温馨,又抱了一会儿,我的衣服已经gān了一半了,我松开他,尴尬地咳了两声,说:“我们去哪里啊?”

话题转得太生硬,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去囚禁你。”

我眼睛一亮,说:“带huáng色的吗?”

颜秋池沉默地看着我,半晌后才说:“你很想搞huáng色?”

我被他这样指出,常年不知害羞为何物的脸竟然慢慢红了,“也没有很想啦。”

颜秋池平静的眼神落在我脸上,我被他这种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看着,更加臊得慌,脸上发烫:“你这样看着我gān嘛,难道你就没有想那个那个的时候吗!”

颜秋池闻言,蹙眉沉思了很久,拖着我的手就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他轻飘飘地说:“有,但是已经过去两百年了。”

我啊地张大了嘴巴,“你两百多岁了?”

“嗯。”

我摸了摸脑袋:“原来你跟我差不多大啊?我还以为你是小鲜肉呢,原来一大把年纪了。”

我不管不顾颜秋池黑沉的脸色,继续说:“唉,原来你是个老棒棒了,好,我宣布,我对你彻底死心了,你可以放心了,以后不会吃你豆腐了。”

嘴巴被一个大苹果堵住,手上原本松垮的布条一紧,我被勒得发疼,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视线翻了个个,我头朝下地被颜秋池抗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