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快啊。”

李默林很给面子的没有问明茂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准备干什么，也省得让明茂陷入不必要的尴尬当中。

“开车来的。”明茂揉了揉鼻子，而后佯装淡然地对着那层层的人群抬了抬下巴，“你怎么……还听上音乐会了，不像你风格。”

“这几个人唱得还不错，我才听了十分钟就想解散俱乐部给他们投钱出道了，”李默林笑了笑，而脚步并没有要往远处走的意思，带着明茂走了两步就又贴回到人群当中，“我刚才还特地问了一下，这乐队主唱的小姑娘今年才十八岁，再过几个月要准备艺考了，到这儿来是为了练胆子的，啧啧，看看人家的十八岁……学业有成，多好。”

明茂没说话，就听着李默林一个人在那里长吁短叹地发感慨。

“我十八岁的时候别说唱歌了，朋友都没几个，天天和我家老头东跑西颠儿地谈业务。”李默林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回想一下，觉得也值也不值。”

“穷矫情。”明茂低低地念叨了一句，但说实话，明茂的心里面倒还是觉得李默林这话应该是掏心窝子的话，没那么做作。

李默林听完就笑了，用胳膊肘怼了怼明茂：“哎猫儿，你十八岁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我？”明茂被问的愣了一下，之后便陷入了深深地回忆，“在大学里面和漂亮妹妹谈恋爱吧……”

“……”

李默林一脸鄙夷地扭过头去，虽然也知道明茂曾经谈过的女朋友确实不少，但是还是觉得这不太像是明茂能说出来的话。

总觉得明茂大庭广众之下的时候还算是比较正经的一个人。

“我去大学报到的当天就找了个女朋友。”明茂继续说。

“然后呢？”

“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后来过了两个星期又找了一个。”

“桃花很旺啊。”

“全都是烂桃花，”明茂郁闷地轻叹了一声，摆摆手，“不提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