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老子放开，老子才能喝。”

杜以泽将瓶盖拧了回去，放回柜子上，“那你还不得跑了？”

李明宇“呸”了一声，“你他妈有完没完？你不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么？绑着我有什么用？”

如果此刻杜以泽告诉他，留着你是不想让你挂掉，那李明宇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时机对他大加嘲讽，所以杜以泽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留下他：“你确实没有什么用，只不过放你回去的话，你后脚不就带着顾烨来抓我了？”

李明宇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道，“你也是混社团的？”

杀手跟黑道并不完全一样。杜以泽也没直接否认，只是说，“差不多。”

“你是混哪儿的？”

“单gān。”

“别他妈扯淡，你能单gān？”李明宇皱着眉，两根英挺利落的眉毛拧成倒八字，“你到底有多少同伙？”

“为什么不能单gān？”

“姓杜的，你没必要继续骗我——反正我不是对你没用么？”说到此处，李明宇的眉毛都拧成漏斗，要不是因为现在他被人贴在chuáng上，指不定又要跳起来不顾死活地与杜以泽gān上一架。杜以泽盯着这张义愤填膺的脸看了看，大概是发觉李明宇怎么着都不买帐之后，便伸出两只手揪住自己短袖的领口往头顶上扯。

李明宇随即在chuáng板上摆动起来，一点惊慌掺进原本火爆的脾气里，“你要gān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