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手,插入他的发间。看着他俊魅的脸庞,她真挚地说:“我现在比爱钱更爱你了。

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往后退居,因她和他的相遇,让她想留在他身边。

如果我一无所有,你仍会爱我?是不是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就会离开他?

我仍会爱你,因为你不会一无所有,你还有我。在今天之前,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些话,但现在她想安抚他的心。

他爱怜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额、修长的眉、妩媚的眼、挺直的鼻、鲜红的唇,他兴起想一生一世拥有她的欲望。

爱!这种单纯渴望的欲求,让他想拥有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拥有她。

嫁给我?他兴起和她走进婚礼殿堂的念头。在她腹中有他的小孩,他希望在未来照顾她和他们的孩子,给孩子一个幸福而快乐的家庭。

你爱我吗?子琦看着他的眼眸,希冀地问道。

如果不爱你,我就不会向你求婚。他生命的旅程,因为有她,所以不再流浪。

这种反向的回答,也算是对她说爱,她一直以为他的心是冷酷的,现在也许是因为她碰做到他心中最深处、最柔软的角落,才得以看见他温柔多情的一面吧!

如果你要我答应你,那今晚必须让我看见你的脸。她愿意对他许下诺言,但希望能够看见面具底下的他。

我……他该答应她吗?

现在他已找寻到开启他面具的钥匙————爱,他愿意与她真诚相见。

阎烈慢慢地拿下面具,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但仍拿下了面具。

他的左半边脸庞,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和他右半边俊挺的脸庞恰成强烈的对比。子琦并没有流露恐惧或畏缩的神情,她的眼眸充满了无限的爱怜和痛惜。

很丑,是不是?和她相较,他的脸就是一种不完美的表征。

子琦轻抚着他的脸,疼惜地说:“我只是在想,当时受伤的你一定很痛。他承受过多么强烈的痛楚呀!是什么人这么伤害他?

“是的,那个痛楚不只来自我的身体,也来自我的心。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他该感谢她,因为她对他骇人的脸庞毫无俱怕,而他是多么希望在她面前,他的脸庞没有受过伤害。

你怎么受伤的?是谁这么残酷地伤害他?她的心上突地激起一阵愤怒的情绪。

是一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所引起的。他永远忘不了那个造成他受伤的凶手————那个破坏他美满家庭的女人。

“你脸上的伤无法挺原吗?

我一直拒绝去接受整容手术,因为我要藉由脸上的伤来提睡我复仇的意志,但长久以来,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父亲也从未透露过。在他脸上受伤后,父亲就离开家,而他心中的恨意并未减低。

怀者恨意活下去,不是件好事。

没有恨,我无法戴这面具生活二十年。他忘不了因为那个女人,被疼爱自己的母亲泼洒硫酸的记忆,他不恨母亲,但恨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女人。他可以原谅母亲,但永远都不会原谅那个破坏他家庭的女人。

答应我,不管你心中怀有多强烈的恨意,都去动整容手术,好吗?她不想见他怀着恨度过一生。

你不喜欢我这一张脸?她会不会因他这张脸而不爱他?他突然有些不安。

不!我只是不想见你伤害自己。她不想让他脸上的伤痕加深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