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幕几年不见了。
一开始我们都不习惯,总盼着她还会再来,可她再没有来过。
后来我们都在想这是不是我们做的一场梦,可是如此一场大梦,谁能编织,而且怎么能那般清晰呢?
再往后慢慢也没人纠结此事了。
我倒是一直在意着幕中女子的那些话,我开始刻意地去练习写更具有美感的诗。
但是写了一阵效果并不怎么好。
不管是微之还是梦得,他们都劝我不必执着,他们说我有自己的好。
我想也是,为何我非要与他人相同呢?
他们说我俗我就真的俗吗?
谁又能说俗就不好呢?
这话我问了自己很多次。
明明很多人都很喜欢我的诗,我为什么要去在意那一小部分不喜欢我的诗的人。
我写诗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他人喜欢吗?
我豁然开朗。
我走了弯路了。
“为君为臣为民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
这才是我应该坚持的。
《元稹篇》
最近乐天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我也是。
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继续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却没有再和他一起,因为我突然觉得我还是更擅长讲故事,我喜欢写那些才子佳人小说。
旁人说我轻浮也好,说我什么都好,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做好,还惧怕他人说吗?
只一件让我有点苦恼的事情。
就是我发现我有点不太敢与人亲热了。
每次一跟姑娘亲热,我脑子里就幽幽响起幕中女子的声音。
“哈哈,文人风流罢了。”
简直是魔音!
《李贺篇——与陶渊明梦幻联动版》
我和夫人一起在外游历了几年,身子越来越硬朗了。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枚乘《七发》中曾提到游荡于自然之间,“掩青苹,游清风。陶阳气,荡春心。”
心情好了,仿佛一切都好了。
前些日子,我们游于浔阳一带,发现了当地的百姓手中有一些书籍与我曾经看的有不少出入。
不管是《诗经》、《楚辞》,亦或是《国语》、《战国策》,这些经典书籍都有些瑕疵错误,但仔细一看又都能逻辑自洽。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些是他们的祖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