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走出几日就听闻李林甫已经被抓住了。

不仅被抓住了,而且还要游街示众。

其实杜甫对这李林甫并没有多大的怨念,大概是因为那什么野无遗贤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但这并不代表杜甫就不气愤,就不觉得他该被轻易放过。

如此祸国殃民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王维自然也听说了此事,他自然也无异议。

得知自己母亲几年后就会离世,王维便依旧装病在辋川别业陪着。

母子俩一起礼佛,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不过休息了几日后,王母崔氏便催促他回朝堂去。

“想做什么边做,从心所欲方为男儿本色。”

王维动动嘴唇,并没有反驳,他是要去了,圣人都派人来请了,他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不过是想多陪伴母亲几日罢了。

“我知道了,我会时常回来看您。”

崔氏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微微颔首也没阻止对方,随后闭眼继续默念佛经,一派虔诚,但却没人知道她求的是什么。

公元852年,大中六年。

杜牧这几日精神尚好,可家里人却很着急。

因为他这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是回光返照,只是也没见谁人的回光返照能照这么长时间的。

但有精神也总比没精神好。

于是乎,杜牧要吃,他们便准备食物;杜牧要写信,他们便裁纸研墨;杜牧要看风景,他们便带着杜牧去往院中,尽一切可能地满足此时的杜牧。

公元1042年,庆历二年。

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幕中女子说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话完全没有错。

虽然三令五申诬告者重罚,但仍旧有那顶风作案,私自制作告首状者,王安石雷厉风行,一律不曾放过,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当。

除此之外倒还算好,裁减军队之事老早就开始了,这时候也已经度过最难的时期。

而在军队中被裁下来的人并非就完全没了机会,他们还可考刑部、吏部,然而这肯定是不简单的。

但机会给了,考不上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公元1099年,元符二年。

苏轼和苏辙依旧慢腾腾地走在回京的路上,来接人的一行人催了几次也不敢催得太紧了,只得陪着笑躲在两人眼前晃悠。

他二人都并不是很想回京,以他们这把年纪,能做的也不多了。

尤其是如今的这个时候,大宋的问题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可是他们二人还有几年?

而且他们远离朝堂多年,朝中的情况总是不那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