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星门的人?”乔承东问。
军人摇头:“应该是,我们和为首的交手了,看到衣服上有星象标记。”
“抱歉部长,是我没有看好总部,我本来应该一直驻守在本部,昨晚我母亲中风入院,我回去看她才发生这样的事。”伊恩如此解释。
乔承东看了眼烧得乌漆麻黑的屋子,淡声:“没关系,朝星门无孔不入,出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你们。”
说完,他背着手转过身看向钟音。
“钟小姐,你怎么看?”
“就这么看呗,”钟音耸耸肩,顺手拍上军人的肩膀,“我跟人打架的时候要是又有火又要保护人可看不清这么多东西,这位大哥记得很清楚,该夸。”
军人被她拍得一哆嗦,这句话显然有点意味深长,肩上的手力道很轻,此时却如一座大山压下,重得他呼吸都喘不过来。
他背脊薄汗层层,牵强一笑:“应该的。”
应该个屁!
钟音心中发冷,她收回手,双手结印。
在施法之前,还特地问了句乔承东,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丁振。
“我有个法子可以窥见事发现场,不介意吧?”
乔承东老神在在拱手:“您请。”
倒是丁振眉头越拧越深,钟音不对劲,今天好像就是冲自己来的,他不由自主看向身旁的伊恩,伊恩没在看他,表情也有些严肃。
疑惑之际,他脑海中回想起昨天和伊恩的交谈。
整个监管局没人知道他曾经是伊恩的男朋友,两人年龄差距犹如巨大鸿沟,不说出去都会被非议,于是只能私下恋爱,他很小就认识伊恩了,他喜欢这个实力遒劲飒爽的女人,即便她的年龄大他一轮也毫不介意,可伊恩的野心太大了,她如同猎鹰自由自在不会为一个男人停留,男人卑劣的掌控欲让两人最终还是只能做回朋友。
如今朝星门岌岌可危,叶一城公司被逐渐一网打尽,光靠蛊雕那边产业根本不能维持这么多教徒,用脚想都知道是钟音做的,而且杭舟游和她同仇敌忾,所以她想方设法想给行动队找麻烦,没想到刘春禾直接躲起来。
那么刘春禾站哪里也就不用说了,穷途末路之际,为避免西方那边暴露,她难得低声下气求他。
丁振无意识捏紧指尖,他同意了,可是……真的有用吗?
他总觉得钟音这次来意不简单。
“那我就开始了。”这时,钟音笑眯眯动起指尖。
既然乔承东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