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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地。

鹿鸣于在这里见到了鹿秋良。

他今日没再穿唐装,而是一身黑色西装,打理的一丝不苟。

鹿霖上前喊了声:“爸?”

鹿秋良回身,温和而笑:“来了,你俩都拜一拜祖母。”

鹿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上前跪拜。

鹿鸣于却盯着鹿秋良,开口:“奶奶自杀是你暗示的吗?”

鹿霖猛地抬头,眼神不住的在他爸身上打量。

这种发展他从未想过!

但细想,也不是不可能!

鹿秋良还是微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鹿鸣于没再继续交谈,走到了墓碑面前。

陶雅兰的遗照带笑,一个很优雅的老太太。

鹿鸣于伸出手,抚摸着奶奶的照片,又缓慢的,抚摸着整块墓碑。

舍不得走,摸了一遍又一遍。

伤感蔓延而开。

天空下起了小雨。

雨滴落在鹿鸣于的脸上,映照着她发红的眼角,好似在流泪。

但她没有眼泪,她眼睛在12岁那年哭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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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

明亮的礼堂里。

段忠信、段立青父子正在发表演讲,怒斥暗脉暴行!

台下海量的媒体闪光灯不断。

同一时间。

地下室的一条走廊。

两道黑色身影并肩而行,两人岁数相差很大,一年长一年轻,但同样的锋芒毕露,走路姿态霸气。

昏暗的灯光下两道阴影交错,径直走向一扇厚重的大门。

门被推开,两人依次入内,闭合。

屋内灯光明亮,摆放着沙发和办公桌。

竟然是一间隐藏的办公室!

段畀付拍了拍眼前年轻人的手臂,递来一根雪茄,笑道:“阿冥,辛苦了。”

段休冥拒了那根雪茄,点燃了一根女士烟,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不辛苦,分钱,分权,分地盘,快。”

“哈哈哈!”段畀付大笑起来,而后故作凶狠的呵斥:“你跟我还真是不客气!跟你爸要去!”

段休冥叠腿而坐背往后靠:“我爸那是我爸那的,三叔你这的是暗脉交接,该我的一分不能少。”

段畀付抬手点他:“你小子就是会顺杆爬!整天一副要夺权造反的样子!我还没骂你呢,说好的做戏,结果那车撞的差点翻!你谋杀啊!”

段休冥弹了下烟灰:“都是小场面,你堂堂暗主怕这点东西?”

段畀付:“少来!你不知道三叔身上有暗伤啊,年轻时候救你祖父留下的!现在我年纪也大了!哪能跟你们年轻人一样这么莽撞!你哥也真是,跟你一起胡来!”

段休冥笑着起身,屈指在他三叔腹部弹了下:“这肌肉,还暗伤呢?”

段畀付指了指自己胸口:“在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