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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春日似晚星 岑姜 1902 字 1个月前

罗亦周连忙跑去问了,很快回来,说:“叫《值得》。”

靳屿看着季航,没有半分动摇地回答:“值得。”

季航倒是看不懂了。

跟靳屿认识这么多年,大家似乎都是大相径庭的性格,他把爱情当游戏,纵情情场多年,却没领会到爱到底是什么滋味;

靳屿用了八年青春和贺星苒死磕,爱到最后没有结果。

“我瞧着挺不值得的,”季航由衷地说,“你这些年完全可以玩的更开心些。”

何必拘泥于一个人呢。

靳屿抿了口啤酒,看着舞台的方向,女歌手深情地唱着歌。

“我珍爱她,不忍心看她跳火坑。”

季航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到靳屿那双风流的桃花眼里,隐隐闪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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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苒那里也并不好过。

矛盾是从婚礼酒店引发的,酒店负责人来找她沟通想要的细节,她这才想起来还在跟靳屿筹备婚礼。

但酒店定金都是靳屿付的,贺星苒提了取消酒店的事,然后被钱卫平知道了。

两家家长轮番攻击,一直在问两人到底是为什么。

俩人都是什么也没说,无论怎么问,都只有一句性格不合,在一起不合适。

而贺泽刚最近的生意又有波动,他请先生算了一卦,先生说是因为贺星苒婚姻出问题,没办法继续旺他。

于是他就三番五次把贺星苒叫回家,批评她和靳屿要离婚的事,喊她给靳屿哄回来。

贺星苒只淡淡地说:“我们两个没有可能了。”

在贺泽刚那间按照风水严格布置的书房里,他再次大发雷霆,拍着桌子问她:“靳屿为什么不要你,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好!不够让男人喜欢。”

贺星苒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咬嘴唇,低下头。

贺泽刚反而不依不饶,拿起手机拨通靳屿的电话,一副和蔼可亲的态度:“阿屿啊,你和苒苒之间,是她错了,你别生气,我让苒苒给你道歉。”

再转头看向贺星苒,换上了怒不可遏的态度。

贺星苒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说一个字,他就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桌子上,逼她说话。

丝毫不顾她无声流下的泪水。

“我不怪她,”电话那头,靳屿的声音仍旧干净清澈,像是被阳光晒过的舒服松软的被子,他说,“我不需要她的道歉,我们过好自己就行了。”

他挂了电话。

贺星苒胸口揪在一起似的痛,贺泽刚脸色变了变,松开她。

等她站稳,抡圆胳膊给她一个巴掌,没有半分感情似的说:“废物东西,当初就不应该培养你。”

只是贺星苒嗡鸣,没有听清他最后一句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