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他家安安似乎与寻常女子不同。

她似乎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一些对于别人来说,很难面对的事情。

“谢谢师父父担心安安,但是安安没事的,安安活在这个世道上,不是为了取悦任何人,不管多难,安安都要做自己,旁人想说便说去。”

“等日后,他们有事求我,还是得乖乖拍我的马屁不是吗?”

拓跋幼安眸底染着笑意,那双纯粹的眸子不沾染任何的杂质。

长孙镇笑了,“对!”

“安安无需担心!”

他也会变得更强,让那些人日后不敢说安安半句不是。

若真有那么碎嘴的,打一顿便是了。

“安安想如何过,便如何过,师父父会成为你的后盾。”

“谁也欺负不了你。”

拓跋幼安软声撒娇,“嘿嘿,谢谢师父父,师父父你最好啦!”

长孙镇:!!!

我孙女说我最好了,哈哈哈哈。

长孙镇开心的抿着唇偷笑,怎么也压不下去那唇角。

拓跋幼安弯了弯眉眼,“师父父,安安还有地方不懂捏。”

“安安说,师父父教你。”

拓跋幼安和长孙镇探讨了起来,另一边,因为师父来晚了,长孙苍百般无聊的坐在石墩上等着。

看到师父过来,连忙从石墩上起身,跳下去,乖乖站好。

“师父。”

“嗯。”武信摸着发白的胡须,眼底还有着笑意。

长孙苍:?

师父怎么好开心的样子?

等等!

师父身上怎么有饭香味?

这几日,他和师父都没吃一顿好的,两人做的都难吃,好久都没有闻过饭香味了,都是打条鱼烤着吃,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