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夏艾笑递给她纸巾，因为心软而感慨，“杜女士，卢娜离开的时候状态还不错，您不需要太过于自责，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杜莱抬眸，悲伤的双眸溢出无法掩饰的恨意。

“冥冥之中？！卢娜离开我，分明是有心人的设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人！”

她咬牙切齿，狠厉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我要让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夏艾笑并不意外她如此的表现，她只劝，“不管你要对付谁，你都要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杜女士，只要坚持得久，您一定会得偿所愿。”

杜莱深深的看她几眼，“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她停顿一下，情绪松懈不少，想说一些夏艾笑可能想知道的事。

“我已经确定白璐是谁的人了，我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既然她在我面前装疯卖傻，那就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装疯卖傻，那也就是说，人不是真的疯和傻了。

这会进了精神病院，可能不是疯傻都要被逼得疯傻了。

夏艾笑愣了一下，表情随意，“无所谓。”

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许熠发来的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夏艾笑勾了下唇，干脆起身欲走。

杜莱还坐着，她发觉自己从来看不透面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她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不疑惑白璐的结局？”

“没什么兴趣。”夏艾笑耸肩，“反正没我过得好，杜女士，再见了。”

杜莱：“……”要这么比，怕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比不上她。

不过夏艾笑的心态放得真好。

杜莱看着夏艾笑远去，背影都充满自信和魅力，这股子感觉，真的很像她怀孕时，期待女儿成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