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珊一怔，旋即拉着小奕的手往后走，一边笑。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来，姨婆帮你包好，等下你带着走，笑笑这丫头也是，不过来玩，家里是有她那小男朋友在挽留她吗？我……”

意识到话题偏掉了，姜亦珊忙打住，摸摸小奕柔软的头发。

“对不起啊，小奕，顺嘴了。”

“没关系的。”小奕乖巧又冷静，一板一眼的装出大人的模样。

“姨婆，我明白您没有恶意。”

姜亦珊又更喜欢他了一点点，这小奕一点都不怯场，还保护妹妹，若是察觉到恶意，肯定就要生气了吧？

“真乖。”她再度摸了摸他的头发，倏然想起什么，面色有些沉思，旋即四处看看，放低了些许声音问道。

“小奕，姨婆想问一个问题。”

小奕眨眨眼，“什么？”

姜亦珊脑海里又想起自己回国前见到自己姐姐的那一幕，她沉默了一下，缓声道。

“你对你奶奶是什么样的看法啊？”

闻言，小奕面色有些凝重。

奶奶？

他抿紧薄唇，眉眼间心思沉沉。

姜亦珊盯着他一会都没盯到答案，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到底还是个小孩。

她握握小奕的手，“不知道也没事，小奕，走，我们去给你妹妹打包吃的吧。”

之后小奕沉默了很久，直到姜亦珊已经用好看的袋子给笑笑装满了今天比较好吃的食物和一些好看的配饰，他才仰头看着姜亦珊，认真回答。

“姨婆，奶奶小时候对我还不错的，因为爹地太忙了，是她照顾我，我依赖她，但是妈咪和笑笑出来后，她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