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爸应该知道，晚点，薄董和我姐夫应该能弄明白吧。”

夏菁菁‘哦’了一声。

此刻，里面传来动静，是汤羽醒了。

于是夏菁菁和汤逸又连忙叫医生过来，忙活起来。

一番检查和调试已经是半小时后，夏菁菁和汤逸凡站在病床前。

汤羽挣扎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冲汤逸凡说的。

“不、要、告诉、爸爸。”

汤逸凡眼圈一红，重重点头，“好。”

怕哽咽的声音难堪，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汤羽又看向夏菁菁，夏菁菁勉强笑了笑，给她解释。

“爸去追踪昨晚动手的人了，听说你醒了，正在过来的路上。”

汤羽微点头，表情比想象中的更平静。

夏菁菁正犹疑时，听见近乎喃喃自语的问。

“阿婉……死了吗……”

段婉——

夏菁菁昨晚从薄暮凉手下那得到的消息就是段婉当场死亡，现在……

她看了汤逸凡一眼，诚实点头。

“是。”

汤羽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

她很伤心。

夏菁菁有点……理解不了这样的感情。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闺蜜吧。

一起长大，一起学会爱和恨，再将这一切作用到对方身上。

折折腾腾，近三十多年。

夏菁菁没有这样的朋友，所以她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