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至今都叫大小姐。

见到他，张玉楠神色微松，想到柯世鑫，又蹙眉。

“让他进来，你出去。”

后三个字是对助理说的。

想到糟心的夏尚伟，她吩咐，“马上把夏尚伟找到，警告他把嘴闭上，把手控制住，好好办事！”

“好。”

五分钟后。

张玉楠和柯世鑫面对面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前者悠闲，后者焦灼。

在张玉楠动作慢悠悠斟了一杯茶后，柯世鑫终于忍不住，探身发出问题。

“张总，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一起对付夏菁菁的？现在事情到这个地步，难道你就看着我柯氏倒闭？你出手啊！”

张玉楠动作微顿，旋即将茶壶放到桌上，直起身，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他。

“柯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夏菁菁背后有薄暮凉，所以不能贸然下手？”

柯世鑫本就不好的脸色一僵。

确实说过。

张玉楠继续，“我还说过，你女儿是个定时炸弹，最好不要放回国内，你是怎么做的？让她回国，还让她出风头，当代言人，光明正大和夏菁菁pk，结果呢？现在进牢里了吧？”

都是事实。

柯世鑫脸色沉得像是要滴水一般，眼底好像有一簇火光。

是对夏菁菁的。

“那个贱人！手段高超！害我女儿！”

张玉楠嘴唇往下压了压，是不屑和讽刺。

她喝一口茶，语气平稳。

“你走错的第一步，是叫柯佳怡回来，柯佳怡走错的第一步，是没杀干净人。”

当年一定有漏网之鱼。

别的不说，就林玉莲，早就该死了。

张玉楠失去胶原蛋白的脸上有股异样的冷肃和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