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许多投资人的做法，夏菁菁不奇怪。

李征话音一转就道，“只是吧，夏小姐是这部剧女主的经纪人，褚总出高价想买，我这一时下不定决心，就请你们坐下来，大家一起谈谈，褚总，夏小姐，你们看……”

把问题抛出来了。

夏菁菁微眯眸，褚程轻笑一声，淡淡开口。

“不是什么大事，我和菁菁是朋友，无论谁买，都一样。”

这话令李征抚掌大笑，“这可太好了，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没关严实的门口走过几人，是李征的熟人，他出去打招呼。

尚雁见情形尴尬，起身去倒饮料避开。

“菁菁，你最近对我很生分。”褚程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微微直起身，眼神带着审视。

夏菁菁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她顿了顿，话语再直白不过，“是。”

“是因为苏眉羽的事？”褚程语气微沉。

“我和你说过，这是全天下男人的问题。”

睡女人，导致怀孕，不想结婚，心中只有自己……

全天下男人的问题？

夏菁菁难掩讶异的看着他，语气里有着哂笑。

“褚总，我建议你还是别对我输出自己的三观了，这样会让我对你的印象越发破裂。”

“你讨厌我？”褚程语气变得冷冽，直起身，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但夏菁菁也根本不怕他，她笑了笑。

“你在许多事上的行事作风的确不是我赞同的，但谈不上讨厌，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和笑笑的救命恩人。”

这比讨厌还令褚程脸色难看，因为‘谈不上’说明，夏菁菁不再把他当朋友了。

褚程站起身，嘴快于脑子，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