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夏菁菁回国后，他第一次叫她姐……

夏菁菁眼睛有些发酸。

见状，褚程把空间留给他们姐弟俩，自己退出去了。

回过神的夏未用袖子擦脸，第一句话不客气得很，“夏菁菁，谁让你为了我去做那样的事！我稀罕吗？你以为我会很感激你这样做？！你做梦！我永远不会感激你的！”

他声音满是泣音，并不如他说的那样决绝和仇恨。

夏菁菁笑了笑，苍白的脸透出虚弱，“知道了。”

短短的三个字，满是对他的纵容和爱意。

夏未没忍住，泪水哗哗哗的往下掉，他走上前几步，泪眼模糊的指责，“夏菁菁！你是疯子吗？为什么不求回报的对我好？我当初让你放弃我你就该自己远远的去读大学！我真的太讨厌你了！你绝对不是个好姐姐！绝对不是！”

嘴硬啊。

明明很感激，但就是口不对心。

夏菁菁无奈的笑，伸手拉拉他的衣袖，哑声道，“恩，我不是好姐姐，你别哭了，很丢脸。”

“你再说！”夏未瞪她，眼神一点没有威胁，反倒像是虚张声势。

他始终没挣开她拉着他衣袖的手，使劲擦擦眼泪，平静一些后，面无表情，生硬道，“我会跟在那个男人身边，不计代价的好好学生意上的事，也会提前毕业，报名参加研究生的考试，更不会谈恋爱，浪费时间。”

夏菁菁一怔，想起这是自己之前对他的要求，笑了笑，“好。”

“但是你别以为我这是在听你的话！”夏未又凶巴巴道，“我只是……只是不想当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