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恪也觉得徐舒阳这种一对二十五的教学方式有点辛苦,尤其是当他滑后交叉步的时候。他左右两边的男生好像都要向他摔过来了。

司安恪默默地加快了滑行速度避开了那两个一塌糊涂的男生,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他这才发现那两个人不是个案。

除了他以外,从小姑娘到男孩子没有一个能掌握这个动作,转头看看教练的脸都快被气绿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他们训练的时间太少呢?司安恪怀疑除了他以外都没有人在课后还会去冰场练习。

对,司安恪又被“艺体联动”的项目捉回来了。

暑训结束以后,司安恪立刻就和父母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在和父母的据理力争之后,如愿说服了父母,进入了南城戏剧学院附属的舞蹈学校。

他和父母还是少不得提了好几盒水果,低声下气的去和邱可可家赔礼道歉。但这次司安恪是狠下了心,不去管邱可可的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谁能想到进了舞蹈学校才一个月不到,他被徐舒阳从原本的古典舞班,挑进了那所谓的“花样滑冰班”。

司安恪把通知书带回去的时候,司爸司妈都忍不住笑了。

“弟弟怎么躲也躲不过去啊?”,司妈刮了一下司安恪的鼻子。

司爸稍正经些,“看来是天生干这行的料!”

司安恪无奈,只能姑且相信那套“不影响正常学习生活”的说辞,老老实实和这群没上过冰的小朋友一起参加了这个项目。

黎楷连带着晚上都要在冠星冰场训练,来回冰场的路不短,文女士也愿意让她这一天练够本。

为了提高练习的效率,文女士被迫放弃了她小资的生活标准,给自己和黎楷点了同冰场教练一样的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