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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外人,您想说什么请说。”

医生把门合上,推推眼镜:“哦是这样的,我个人还是建议你和你说的那位oga去做个信息素匹配,如果匹配度高的话,建议使用信息素治疗,它比隔绝贴要稳定。”

“我说了很多遍,他是beta。”

霍娇轻声改正。

“beta是不会有信息素的。”

医生又推了推眼镜。

“他就在这。”

霍娇看向简笎,她的目光很有力度,像是想把简笎拽到她身边。

“我嗅到了他身上好闻的竹林味。”

???

简笎无辜地眨眨眼。

医生解释,他们班长昨天被那位oga影响,又被不知名的可能和她是高匹配的oga诱导至易感期,还没有及时来一针,所以他们班长现在,患信息素排斥了。

就那个,排斥一切非本体信息素,包括亲友,为期不定的信息素排斥。

班长要么让高匹配度的oga用信息素给她逐步治疗,要么贴隔绝贴赌一把,看是排斥症状先拜拜还是隔绝贴先失效。

惨,实惨。

“医生。”

但简笎还是忍不住质疑:“班长觉得我是那个oga,您确定她是信息素排斥而不是被信息素冲得失了智?”

医生很想肯定地回他不是。

但霍娇非说闻到beta信息素的行为又让医生开始怀疑自己判断。

医生反复推眼镜,觉得自己碰见了知识盲区。

beta没有信息素是公认的事实。

“万一你是大龄分化呢?”

霍娇转头看那束粉粉的月季,敛眸。

“那更不可能。”

简笎摆手:“最适分化年龄是十三,而我今年十八周岁满,抛开成年不能分化这个条件,五年,我要分化早分化了,等到现在?不至于。”

“而且我一个四百米跑能把同组alpha甩半圈的beta,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分化成oga的样子啊。”

“班长你自己说说,生理课本里最大龄分化的是几岁?”

霍娇安静地听他说完。

“十七,几近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