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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娘和赵仆射站在亭中,注视着一群孩子们嬉闹。

“也只有这时候,她们才真正轻松欢愉。”慎娘长叹了一口气。

赵仆射没头没脑的感叹一句:“对她们总是尽心尽力,对我却不似当年那般亲昵了。”

“你好像,许久都没有叫过我赵郎了。”

慎娘笑了笑,答得谦卑恭谨,“郎君自有夫人唤,奴不敢多言。”

笑容变的有些苦涩,赵仆射还是作罢了,过了这许多年,回不去的永远回不去,何须再多强求。

闹了一整日,从锦园回来之后,大家都还兴奋的不行,最后是慎娘把一个两个都给按下了,才各自回房里。

过了冬天,真正的高潮才要到来。

维桢十六岁,舒窈十五岁,可以挂牌了。

为了这一日,所有人都激动不已,因为这意味着朱颜七绝会发生变化,除非增加两个位子,否则一定会有两个人下去。

时间定在了二月初二,花朝节。

为了这件事,原本缓和的气氛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舒窈和维桢要争燕绥那个位子,剩下的几个除了望泞又忌惮着她们两个上位把自己挤下去。

现在朱颜辞镜楼那叫一个风声鹤唳,连带着陆缈都不敢轻易往舒窈那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