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被七零八落的扔在地上,露出里面光秃秃的床板,床板下面也是布满了尘灰,一眼就能瞧见的空无一物。
付零摸了一下自己兜里的钥匙,开始找有没有上锁的东西。
床头柜,没有。
衣柜, 没有。
办公桌,没有。
这个钥匙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样,卜流浪的家里没有任何被锁住的东西。
难道是在客厅,没有被付零找到的东西?
付零暂时把钥匙放一放,先从
床上开始找。
床褥已经几乎都被杜思思摸索了个遍,付零把床单又摸了个遍。被单很是单薄,几乎只够春夏天睡的,秋冬的话肯定会挡不住寒意。
但是床单很大,铺开只后四边的角捶打在地上。
这应该是一个双人床的床单,但是却被卜流浪用来一个人睡。
最重要的是,在床单上面,换有少许浅褐色。
那浅褐色的液体就像是咖啡杯泼洒在了上面,但却比咖啡渍换要红一些。
付零的手摸在上面,轻轻的抠了一下放在鼻尖轻嗅。
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是血!
这个血渍不是新鲜的血液,而是已经发黑褐色的陈血。
难道是……大姨妈?
付零想起方才聚集在尸体旁,卜流浪那略微灰白的板寸发和胡子拉擦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反串的女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