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西恺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在静静的聆听着。

目光深沉,看不懂里面的神情。

付零

也不知道这人信换是没信,自顾自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所以我先大胆猜测一下,这个人可能无法和王英才正面刚。”

“无法和王英才正面刚的话,作为一个柔弱的女性和右手受伤的米亘都有嫌疑。”伯西恺揉了揉塑料袋,把刚才用过的都整齐放在一起,非常条理。

付零耸耸肩,指着后排教室吵得昏天黑地的池唐:“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今天早上被我教育的结果是什么。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王英才那个体格我是不虚的。”

“可这是你本人的人设,和你角色无关。”伯西恺捏着下巴,半眯着一只眼。“有没有可能这是你四点多钟被惩罚的原因呢?毕竟你不太想伤害别人。”

“……”付零语结。

这厮也太准了吧,直接点中主题。

但是她面子上却波澜不惊,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情绪控制的要比李小青、金小花这种二十多岁的女人和男人换要稳当。

付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灰,拿起旁边的蛋糕盒,慢条细理说着:“你可以合理的怀疑我,作为清风高中人美心善的校花人设,自然不会和你计较。”

伯西恺轻笑两声,看着她把蛋糕盒合上,继续延续上一次事件里,双手合掌冲着已经被盖上的头颅微微颔首。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女孩低头的时候,发丝柔顺的低垂着,露出她轻薄的耳尖。

“你为什么爱对死者做这样的动作?”伯西恺好奇道。“上次对陈凤娟也是。”

“人死恩怨烟云散,稍微宽慰一下希望死者来生从头再来不要重蹈覆辙。我妈经常这样和我说。”

付零的这番解释,让伯西恺“喔”了一声:“你妈妈是法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