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声音被电击吞并,变得扭曲。

付零从后脊处爬上一层麻麻的倒栗,看着整个床铺因为王英才的抽搐随之晃动的样子,床单皱皱巴巴的像是被人拧成一团的可憎。

一切都是这样突如其来。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惩罚已经进入倒数计时。

付零见他被电击浑身抑制不住的抖栗,迅速查看了周遭的物品。

床单被王英才压在身下、付零只能从床头柜底下拿出一只一次性拖鞋,塞进王英才的嘴里怕他咬到自己舌头。

王英才逐渐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浑身抑制不住的抖栗,让他像是一张沁水的纸一样蜷缩起来。

再坐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原本还带着些不甘的抗拒,此刻已经全然一副惊惶害怕瑟缩的模样。

身体在经历过电流疼痛之后,并不会立刻恢复,而是会让电麻的酸痛感在肌肉里停留少许,对人体造成的后续伤害也是非常大的。

王英才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哭的很是无助。

他双手合掌不知道在向谁祷告。

或许是向命运,或许是向深渊。

或许,是向这个游戏的组织者。

他嘴里含着白色棉拖,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在求饶,似乎在哭喊。

这个游戏的惩罚,对玩家造成的不仅仅是肉骨上的痛苦,还有心灵上的折磨。

所有人都在害怕手腕上的手表,随时随地对自己造成的危害。

付零看着他对着空气嚎哭哀求的模样,那副为了能得到片刻的舒缓,而毫无尊严的哀求样子,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