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又怎样?”付零抱着手臂,斜瞥着那个脸上纵横这深深浅浅纹路的中年男人。“奉劝你最好学会控制你的情绪,以免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表情嵌入逆光之中,稚嫩的五官上多了些寻衅和不屑。
面前这个家族里的大家长,说着想要和死者离婚,却组织这场家庭旅游。谁知道是不是打着家庭旅游的一场密谋杀人呢?
再者,死者在二人的房间墙壁上留下了抓痕,王福豪却不承认和她在房间里发生了冲突。
审讯似乎进入了死胡同。
付零眉心蹙的发酸,只能先行让王福豪离开,叫下一位嫌疑人进来。
王福豪离开桌子,没有说话。
但付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于他的阴沉。
“他刚才为什么忽然这么情绪化?”付零实在忍不住,问道。
伯西恺点了点自己手表:“也许你刚才,发现了他最大的秘密吧。嫌疑人对秘密的隐藏心不低于找出作案者,秘密对嫌疑人们来说也很重要。”
“怪不得。”付零挠挠鼻子。
她在犹豫要不要谢谢刚才伯西恺的帮忙,金小花推门进来,大咧咧的往付零面前一座。
这个比付零大了三四岁的女人眼睛哭的红肿,手里还捏着一张被眼泪沁的半湿的纸巾,正骄横的说道:“有什么好问的,问吧。”
“工作?”付零也懒得废话,开门见山。
“大学刚毕业,暂时没有工作。”金小花声音带着颤腔,眼睛红的像个兔子。
“你和王英才的关系很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