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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是吧。”赵瑶边看边答,“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

姜城无奈摇头:“虽然不知道你们做这些干什么,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我还真知道些关于萧宛的野史传闻,是和云州有关的。”

赵瑶吃惊:“云州?”

姜城道:“这些青史留名的女子豪杰中,家母最是敬仰萧宛。因而我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萧宛的事迹。萧宛虽出生在京城王府,但十岁时跑到云州稷山拜师。传说她的师父就是那个活了一百多年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东山居士。”

赵瑶乐道:“假的吧?不是说东山居士只是大成时期萧氏皇族为了登基继位特意编纂的一个传说吗?”

姜城笑道:“哎,我讲的就是民间流传的有关萧宛的传奇嘛,不要在意真假,图一乐吧。”

“话说,萧宛拜师后在稷山待了六年,学的一身胆识谋略,而后下山归京,这才搅动十三州风云。”

赵瑶笑着摇头,晃了晃手中的拓本。

“真是胡编乱造,这宗谱上明明写着,萧宛十岁至十六岁期间一直在京城,并未去什么稷山。”

“无趣,无趣。”姜城叹气,“都说了是民间传说,自然不是真的了,你听个乐还不成吗?”

“好吧。”赵瑶放下手中的拓本,做出洗耳恭听状。

姜城饮了口茶,接着道:“我们都知萧宛在十九岁那年拿着辽武帝留给她的兵符,闯进摄政王府,分析一番天下大势后,道出那句历史上最有名也最大逆不道的求婚之言。”

姜城表情严肃,沉声演道:“摄政王,杀了小皇帝,这天下,我们来分,如何?我萧宛心高气傲,从不与他人分享什么,不过,我愿同摄政王同坐这天下。”

“嗯?”赵瑶摇头,“我还真不知道。”